保利丨“春日之珍”中国古典家具紫黄妙品

北京保利2023“春日之珍”精品展，已于北京新保利大厦隆重启幕。此次展览携全门类重磅精品闪耀登场，其中，中国古典家具紫黄妙品纷呈——“明末清初 黄花梨万历柜成对”为万历柜之最典型造型，型制、用材、工艺均为此类器型中之翘楚，名工妙手，且保存完好，成对流传，甚为难得；另一例“明末清初 黄花梨独板围子罗汉床”，造型比例恰当、刚柔并济，是稀见的原装素独板围子罗汉床，为不可多得的黄花梨重器。此外，另有重要私人藏“清早期 黄花梨螭龙纹独板面翘头案”与“清早期 黄花梨高束腰带抽屉方桌”等，皆来源清晰，流传有序，济济一堂尽展绝色风华。

明末清初 黄花梨万历柜（一对）

长：116cm 宽：68cm 高：193.8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万历柜成对，黄花梨制，上繁下简，上方亮格体现明式家具的雕琢之美，下方则体现黄花梨材料之美，造型方正挺拔，气势俨然。成对流传，殊为难得。

万历柜又名亮格柜，其上方亮格部分或三（四）面敞空，或装透格柜门，用来供奉佛像或盛放古董珍玩，无所不可，下方柜体则可储纳更为珍贵的物品或书卷。

方角柜结体，边框平素，靠近上部有素横枨与腿足以梯形小格肩榫相接，将柜体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部后背装素板，余三面敞空，为万历柜最经典的样式。前方对设短栏杆，柱头雕作石榴头，栏板委角长方形开光内雕团身龙纹，腿足和尾翼衍化为卷草纹，蔓延盘绕，布满整个空间，颇为富丽。

上方则装壸门券口牙板，沿边起线，并翻几个花牙点缀。两侧与正面布局相近，唯下方栏杆变为通长两具，其内雕饰卷草灵芝纹装饰，寓意吉祥。

下方柜体平素，柜门平镶，中设闩杆。柜门上设铜长方面叶、桥形钮头，吊牌则作佛手形，寓意多福。柜门两拼板，木纹两两对称，如山峦起伏，美观大方。

柜内设搁板两层，将内膛分为三层。

柜下四面设一木挖成的牙板，中段微垂洼膛肚，两侧翻云钩，并沿边起线。腿足下方包铜活，兼备加固腿足与装饰作用。

万历柜为家具收藏中之重器，存量远少于方角柜、圆角柜、顶箱柜，故一直是收藏家们青睐的品种。

明末清初 黄花梨独板围子罗汉床

长：197cm 宽：105.5cm 高：77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黄花梨罗汉床，三面独板素围子，气象磅礴的大流水纹，时而湍急，时而平缓，起伏变化，又如山峦隐约，云雾弥散，观之不尽，寝卧其上，既闻得黄花梨之淡淡幽香，又可徜徉于意象万千的纹路变化之中，令人神往。

后围子修长，心材靠边，偏二膘料，推算当年所用原材料宽度至少在围子的1.5倍左右。两侧围子纹路明显与后围子对应，显然为一块厚板剖出。素独板围子的厚度极为关键，十分考验匠师对比例的把握能力，厚则笨拙，薄则窘迫，此例适中，恰到好处，为此类器型中的精彩之作。

独板围子两端皆格肩装横抹头，既遮挡独板的横茬，又起到横向管束独板的力学作用，防止变形、开裂。

抹头上载榫，侧围子与后围子之间用走马销，三面围子与床座之间则用直榫，有偏早期榫卯结构特征。

床面攒框装软屉，边框冰盘沿，下方敛入较多，翻压边线，造型薄而挺。直束腰，鼓腿膨牙，牙板斜撇，看面做成混面，沿边起粗阳线，段微垂洼膛肚，曲线微妙，使得整个罗汉床充满了弹性。牙板挖大弧嘴，与腿足大交圈柔婉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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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腿，非大料难以斫挖，末端内翻扁矮马蹄，下方有矮承足，相当于托泥，既仿制底面侵蚀腿足，又将罗汉床整体托起，观感上更体现整体性。

床座底面皮壳老辣，边框、束腰、牙板与相应的腿足处，皆刻以楷书“左後”“左前”“右後”“右前”字样，字体率真，笔画简略，基本上数刀即成，典型工匠刻款，是为了方便组装时准确定位。在束腰上尚见有燕尾销孔，应该是适应拆卸结构的活销，插上后可用于别住牙板后侧，避免变形，可与束腰保持紧密结合。

此床比例适宜，上下皮壳、包浆一致，围子之间、围子与床座之间榫卯打开后可见明显风化、包浆，整体用料纹路、质感趋同，应该是一木一器之作，是难得的原装素独板围子罗汉床。

此罗汉床保存完整，整体比例适当，周身不施雕刻纹路，突出线条美和造型美，刚柔并济，气质内敛，将黄花梨优美纹路和高贵质感显然无遗，宛若君子，堂堂正正，是不可多得的黄花梨重器。

清早期 黄花梨刻诗文方材四出头官帽椅（一对）

长：60cm 宽：46cm 高：105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四出头官帽椅成对，黄花梨制，硬屉，靠背板刻铭文，甚为珍罕。

无论四出头还是南官帽椅，方材制者均是少见的品种。从家具制作的工艺看，均是先取方材，然后将之加工为各式截面的构件，故椅具中将腿足等构件加工为圆材，是一种常规，反而制为方材者，是别出心裁之作，处处用心，存量来说，则百不及一。

搭脑如弓，中间枕部阔而略平直，往两端下弯后优扬挑起，末端平切。C形靠背板，黄花梨山峦纹，晕节如流水涟漪，其上刻草书诗文两行，为四字格言，分别为16、17字，以椅拟人，用者自警。四腿八挓，侧脚收分较常见椅具大，更显端庄。后腿与靠背为反C形，弧中带直。扶手、鹅脖、联帮棍皆作三弯式，曲线较大而柔婉，横竖交接处皆做格肩榫。

座面硬屉，边框平素，微倒圆略呈素混面，落膛镶黄花梨独板面心为座面，面下附铁梨木穿带。明式黄花梨椅具，以软屉即席面为常见，硬屉板心者甚少，见者有平镶和落膛镶二种，清式家具则多见镶起鼓落膛心的做法。硬屉板心的做法，概与制作流派即产地有关，目前来看，广作家具中所见硬屉较多，亦时见用方材者，结合造型及工艺特征，初步判断为少见的广作明式家具。

座面下四面设刀牙板，为一木挖出，牙头扁阔方正，与常见窄秀的刀牙造型不同，令人马上想到《中国花梨家具图考》中收录的黄花梨南官帽椅（件81，第103页）。腿足间下方装步步高赶枨，皆为外格肩内齐头碰式，前方踏脚枨因年久磨损已凹陷不平，下附牙条。

座面边框前后大边皆有销钉加固，以增加腿足与座面之间的结合，此外，鹅脖与扶手、后腿与搭脑结合处皆在背面飘肩位置设销钉。一般销钉为江南地区的工艺特征，但此例销钉应用并不广泛，只在必要的结构位置加设，亦显示出流派的差别。另外从整体造型和结构来看，此对四出头官帽椅非常便于拆散运输，之后组装后加以“关门钉”，安稳无虞。

靠背板所刻诗文，一为：“簪汝缨汝，汝曰逸汝，指汝视汝，其安厥正。”一为：“正己无苟，对人无咎，左之右之，嚬笑乎奚有。” 均是以椅拟人的格言。刻者用刀如笔，将书法起落行笔、映带转折表现的细致入微，布局用心，整个靠背板如同一通手札。其书写气势连绵，顾盼自然，章法考究，显然是特意题写后刻成，并非随意集字。书法潇洒飘逸，延续二王一脉，尤近明末清初大书法家王铎《拟山园帖》。2022年香港嘉德呈现与此对造型、尺寸、工艺完全相同的一张四出头官帽椅，其背板铭文12字：“仰不愧，俯不怍，天人理，全于此。”书写、刻工相同，显然是同一批成堂之具。

▲ 簪汝缨汝，汝曰逸汝，指汝视汝，其安厥正。释意：簪缨原指装饰冠帽，代指高官显宦，用在官帽椅上，确实很贴切了。拟人化的椅子不愿居庙堂之高，更喜欢解放天性，过散逸生活。当然，凡事有度，因为有看不见的道德准绳要求你，既安又正，无论是人，还是椅，还是人坐在椅子上，无不如此。

▲ 正己无苟，对人无咎，左之右之，嚬笑乎奚有。释意：端正自己，不要懈怠；对待别人，不要苛求。不管是左是右，是愁苦还欢乐，都有什么关系。

家具由于实用器的属性，刻文字者绝少，故家具行有“一字千金”之说。椅具刻诗文以安思远旧藏今存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四张紫檀南官脑椅最为著名，其中刻“无事此静坐，一日如两日，能活七十年，便是百四十”铭文的椅具因得张廷济著录，更是名声赫然。这种刻铭以自警，以物喻人，从坐具上升到道德要求，既体现主人高尚品德，又为椅增加精神文化内涵，使之区别于日用商品。

清早期 黄花梨高束腰带抽屉方桌

长：91cm 宽：91cm 高：82.5cm

备注：1.费伯良旧藏

2.重要私人收藏

出版：王世襄：《明式家具研究》乙60，第103页

三联书店，2007年。

方桌为高束腰直腿内翻马蹄造型，然其束腰高得异乎寻常，达面边的三倍左右，兼以托腮结构及整体比例，呈现出一种厚重端庄的视觉效果，有称方桌为“方台”者，则此例颇契此名。这种超高束腰在香几中应用较多，在方桌中仅见数例，束腰方便设抽屉，功能多为供桌或棋桌之用。

桌面攒框三拼板，黄花梨金黄色，如蜜似珀，边框纹路屈曲，面心纹路则鬼脸遍布，麦穗纹细密。边框冰盘沿，上方平而阔，下方敛入后压边圆线。攒框出小透榫，大边上穿带亦出小透榫，这种工艺及冰盘沿造型均为苏北家具中所习见。

高束腰处腿足露明，素混面压双边线，束腰近两端亦设矮老，与露明的腿足间装素板。矮老之间，对设长暗抽屉两具，屉面平素，隐入束腰，桌面底开椭圆形孔，为抽屉开合时扣手之用。束腰下设托腮，线脚挺拔。直牙条，沿边起线，至两端出弧嘴与腿足交圈。肩部微拱，方形腿足，底端内翻马蹄，高低适宜，兜转有力。腿足与牙板交接处，另设角牙，为两个半如意云纹连城，沿边起线，宛若花牙，为周身唯一点缀装饰处，颇有点睛之妙。

面底髹厚红漆，披麻挂灰，厚灰厚漆，漆色红中泛紫，发细密的荷叶断，保存基本完整，层次丰富，甚耐观鉴。

此桌为收藏家费伯良旧藏，费氏家为早期甚为重要的北京收藏家，所藏家具品质上乘，数件曾著录于王世襄《明式家具研究》，如黄花梨八方形四足三弯腿香几（今存上海博物馆）、黄花梨十字枨方凳等。此方桌亦著录于《明式家具研究》，唯当时条件所限，只拍摄了局部图片，辅以线图，今终得见庐山真面目。

清早期 黄花梨团龙纹高扶手南官帽椅（一对）

座宽：58cm 座深：46.5cm 高：95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高扶手矮靠背南官帽椅，黄花梨制，如蜜似珀，造型简练，装饰得体，为明式椅具之经典。

搭脑弯曲甚大，自两端往中间渐粗，形成委婉含蓄的一道弧线，势如张弓，两端以烟袋锅与腿足相接。扶手前低后高，后端安装位置去搭脑烟袋锅榫不远，与搭脑走势贯通，S形曲线柔婉灵动，至前端烟袋锅榫处微微停顿，又与鹅脖自然衔接。如此，自搭脑经由后腿一段，再至扶手、鹅脖，气息畅通自然，柔美的曲线柔中寓刚，形成一个环抱使用者的空间。鹅脖退后安装，不设联帮棍，简洁空灵。鹅脖下方榫头穿过座屉为透榫，方得稳固，为此类椅具常规做法。

靠背板为三弯状，三攒。边框起剑脊棱，压边双线，转折干脆利落。靠背中段突出，平镶素板，以黄花梨木山水般的纹路为饰，更便倚靠。两椅纹路相对，皆做水波涟漪状，显然是一料剖成。靠背上段委角方形开光，沿边起打洼皮条线，内浮雕团龙纹。龙纹闭口团身衔尾，扁首，刻画精细生动，独角后弯，发凝为一束上冲，如意鼻头，身躯C字形，脊线居中，有阴刻的毛发披拂两侧，四兽足蹬开，尾翼作卷草状。其前后边角山石上皆生出灵芝，形象袅绕，与龙纹布满整个开光，疏密得当。在这类椅具开光中，以浮雕夔龙纹、夔凤纹多见，雕工宛如琢玉，简练为主，此例雕刻细致入微，透雕、浮雕与线刻并用，甚为复杂，属于较少见者。壸门式亮脚牙板，铲地平整，曲线柔婉，至两端衍化为卷叶纹，图案简练大方。

明末清初 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一对）

座宽：55.5cm 座深：47cm 高：104cm

椅具成对，黄花梨制，为四出头官帽椅最经典的制式，造型简练至无以复加，结构科学合理，是明式家具之代表性造型。

牛头式搭脑，中间枕部阔厚，上有脊线，往两端下弯后至末端又上翘，形成悠扬的曲线，末端圆转，做成鳝鱼头式。

C形靠背板，宽阔厚实，以黄花梨如山峦、流水的优美木纹为饰。后腿C形后弯。

扶手与鹅脖三弯，曲线柔婉，扶手出头处亦做成鳝鱼头式，其与鹅脖间装角牙，轮廓亦三弯与整体造型呼应，既加固连接，又起点缀作用。鹅脖退后安装，不设联邦棍，空间布局合理，比例得宜。

座面装软屉，冰盘沿造型含蓄，腿足外圆内方。腿足间前方设刀牙板，一木挖出，比例适宜，造型简洁，线条优美。腿足间装前后低赶枨，前枨扁阔肥厚，为踏脚枨，下附牙条，余三面赶枨做鸭蛋圆式，各处飘肩及榫卯靠内侧，均有销钉固定，显示出江南地区制作手法。

清早期 黄花梨独板带翘头架几案

长：225.6cm 宽：39.7cm 高：94.4cm

架几案一般为大型家具，此例用料甚奢，尤其是架几案面颇为厚重，但由于整体比例处理得当，给人以秀巧之感，应是靠墙放置的边几。

几面以大厚板斫成，平整光洁，典型“一块玉”，案面纹路山峦纹、水波纹兼备，波折如涟漪，图画天成。顶面作干黄色，光洁如玉，底面作深棕色，皮壳沧桑，架几所在位置痕迹明显，正反有别，是非常开门的原装架几案面。两段打抹头，与翘头一木连做，使得造型上更加轻盈活泼，同时结构上封堵板面横茬，管束板面，防止起翘变形。

架几近方，造型甚为简略，四面平结体，上方设素枨一周并落膛镶装素板，设暗抽屉。中段又有屉板一侧，亦平镶板心。下方粽角榫装管脚枨一周，四面枨下挖亮脚，余两头为矮足。整张架几宛若一个立方体，颇有现代主义风范，使人感慨三四百年前古人的制作，至今不落窠臼，仍然有很强的适用性，古而今。

清早期 黄花梨螭龙纹独板面翘头案

长：234.3cm 宽：37.7cm 高：93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翘头案黄花梨满彻，原皮壳，红褐色，光泽温润如玉，雕饰繁复华丽，为厅堂或书斋搁置用条几。其结构可拆卸，美国明尼阿波利斯美术馆藏黄花梨翘头案，长226.5厘米，宽42.5厘米，高85.3厘米（不含翘头），除尺寸外，造型、结构、纹饰如出一辙，显出自同一工匠之手。

案面独板，木纹如画，如水波涟漪。冰盘沿中起两炷香线，下方敛入后以打洼皮条线压边。两段翘头高扬后回勾，轻巧悠扬。

腿足素混面，外缘起打洼皮条线，中起两炷香线，别出机杼处在于两条阳线至底端如绳绦般缠绕后袅为一个如意云纹，并翻出两个向背的卷草纹，颇得点缀之妙。直牙条，牙条较大，浮雕为两个向背的螭凤纹，螭凤勾喙细眼，身躯卷起衍化为叶片肥硕的卷草纹，形象有青铜器、玉器中的高古意趣，以阳线勾勒造型，雕刻平整细腻，如同琢玉，华丽富贵尽显。

足间装素混面横枨一道，上方镶绦环板，上有扁如意形开光，造型简素。下方挡板以厚板透雕螭龙凤纹，龙上凤下，点缀勾莲纹，刀法平稳，宛若一个放大的玉佩，仿古意趣明显。下附原装托泥，倒冰盘沿式，造型饱满稳重。

清早期 黄花梨卷云纹平头案

长：191cm 宽：43.3cm 高：82.6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此案比例修长，是名副其实的条案，其卷云纹牙头尤为引人瞩目。

此例黄花梨制，攒框镶独板面心，边框木纹对称，流水纹大料，中间心板木纹屈曲变化，灵动若火焰跳动。素混面，两层敛入，下方有压边平线。圆腿足，四腿八挓。牙条平直，沿边起细阳线，铲地较平整，与牙头平接，并与腿足以夹头榫相合。

牙头镂雕为卷云纹，一波三折，牙尖锐利，弯曲甚为遒劲，若猛禽之勾喙。在镂空部位，余一小圆珠与上方相连，即起点缀作用，又连接上下方，结构上颇增稳固。边线雕刻、打磨自然，使得卷云纹更加立体醒目。

案腿侧面连以梯子双枨。案面底髹红漆，保持原始状态。

明晚期 紫檀漆金云龙纹圣旨箱

长：63cm 宽：33.5cm 高：46cm

备注：

重要私人收藏

出版：

1.伍嘉恩：《明末清初的紫檀家具》件9，第28-29页

1999年10月28日～11月6日，香港展览。

2.伍嘉恩：《明式家具二十年经眼录》第181页

紫禁城出版社，2010年。

箱作盝顶官皮箱式，体狭而高，方便放置卷轴，紫檀制，纹饰皆髹金漆，黑、金呼应，甚为高档，应为盛放诰命等圣旨所用，其样式为目前所见孤品。

箱顶陷地为开光，四角点缀如意云纹，中间两个金龙戏珠，中间云纹拱托着一个大的桃形火珠，两旁云龙身躯作C形相对，龙发两束，一上冲，一后飘，独角，椭圆眼，眼下有须，上喙长，如意鼻头，下喙尖，下颌有络腮须，脖细而曲折，四腿五趾，鹰爪状，前两足蹬开作拿云状，神态喜气洋洋。盝顶斜面及上盖，皆陷地浮雕双龙戏珠纹，斜面作相对的行龙，盖正面则外向背而行又回首状，形成来往变化，盖侧亦与前方相近，只是改为一来一往的单龙，但均朝向前方，盖背仅在斜面处饰双龙戏珠纹。

箱正面亦为双龙纹，但布局较盖面更为疏朗，双龙作降龙式，腾飞空中，云朵如灵芝般浮于空中，下方则有海水江崖，水波连绵向两侧推进，山崖峭立，如同一排形象各异的赏石。双龙所对处，浮雕一插屏状物，竖屏式，转角处作委角，西方为壸门式牙板，两端腿足勾弯，其内陷地留白，推测原有嵌物或文字，后因流出宫廷后挖去或铲去，也有可能是原本如此，可粘贴签条，题写文字于上。箱侧山皆为面向前方的戏珠降龙纹。

底座膨出，倒冰盘沿式，壸门式牙板，沿边起线，至壸门尖处衍化为向两端蔓延的卷草纹，正面还点缀两个莲花头。四角为腿足，压边阳线至转角处上伸作拐子纹护角花。附铜委角长方面叶、如意形拍子、提手、合页，皆卧平安装。

此例龙纹样式为典型清代早期特征，尤近康熙时期，牙板上的缠枝莲及云纹等风格，亦为此期之典型。

清中期 紫檀博古纹平顶官皮箱

长：38cm 宽：31cm?高：941cm

备注：重要私人收藏

官皮箱尺寸硕大，紫檀制成，皮壳黝黑深邃，顶、前及左右两侧均浮雕博古纹，庄重典雅。

平顶，边缘略作倒冰盘沿式委角，其上陷地为椭圆形开光，内浮雕双龙共身形环，仿古玉器图案，双龙闭嘴长鼻，身体以勾连纹为边，并有彩带飘浮，仿佛暗示观者，此官皮箱中储纳的应该也是稀世珍宝，有神龙守护。盖其上三面陷地长方形开光内浮雕葫芦、扇、珊瑚枝、剑与画轴、犀角、书册等杂宝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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