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左邻右舍和对门--西邻居
二、西邻居
我们家的西邻居是孙大爷和孙大娘,他们俩比我父母大五、六岁的样子。
孙大爷细高挑,脸色黑红,也许是野外工作的原因。孙大娘长得慈眉善目,身材发福的早胖胖的。
孙大爷老家是济宁那片的,他在工程局工作,平时很少见到他。他回来后,也只是和邻居见面打个招呼,很少能坐下来聊几句。和他接触较多的是在他退休以后。
我们那排房子西头有块凸起的卧牛石,约有两平方米左右,很是干净,有一次我和孙大爷坐在那里聊了起来。
我们在贵州的时候,他们那里的人和我们这里不一样,他们爱吃大米,我们一起吃饺子他们不清楚馅子怎么进去的。孙大爷声音很低,低的你不使劲听就很难听清说什么。
看到他回忆往事的快感,打消了我对他的陌生。
也许孙大爷和许多退休后的职工一样,不能很快适应时间完全由自己支配的时候,而过早的离去。
孙大娘老家在南驿附近的,这也是我们有一次聊天听到的。
孙大娘是有主心骨的那种人,别人说什么也不会影响到她的主意。用我母亲的话说:就是肚子里有牙那种城府很深的人。
孙大娘育有四个子女,分别是大女儿(记不得名字我喊她孙大姐)、大儿子柱子哥、二女儿红姐和小儿子九祥哥。
孙大姐比我大十六七岁的样子。听说她和我们后面第四排也姓刘家老大,在外贸挑花生时产生爱慕,孙大娘不愿意,两人到新泰电缆厂工作并安家。
孙大姐和柱子哥相差4岁左右,每年春节和老公领着孩子回来提着礼物到孙大娘家,他们会向我们那几家邻居打招呼,我看到他们一家很是快乐幸福的。
有一次看到孙大娘边追六七岁的小孩边喊:放下小兔羔子。
一会孙大娘拿着马扎子回来了。
怎么了孙大娘?我问道。
拿我家的马扎子往他爷爷家跑。孙大娘气呼呼的说。
他们两亲家不走动,看来还在对以前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柱子哥和我大哥是一年,忠厚老实,见面不笑不说话,但话不多。
我大哥23岁有了我大侄女,随后二侄女又出生了。我大姐也添了俩外甥。和我大哥般大的柱子哥还单着,孙大娘能不着急吗。
不时常串门的孙大娘有事没事到我家,还不是为了柱子哥的大事。
我母亲在生资(农业生产资料部门)打工,那里从领导到职工对我母亲非常好,后来生资的王主任夫妇和我父母成了好朋友,那是后话。
生资有位姓李的托我母亲给他女儿找对象。条件是老实可靠。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处成一对婚姻将积德后代。
母亲将两家一牵线,成了。
柱子哥和李家女儿提着东西到我们家谢我母亲这个大媒人,皆大欢喜。
后来柱子嫂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跑到我家哭着埋怨我母亲:刘大娘你看看柱子,什么话也不会说,进门逗逗孩子,也不会讲笑话也不会哄人,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你妈让俺给你找个老实可靠的,没叫俺给你找能说会道的,柱子实在老实,上班挣了钱把钱都给你了,也不打也不骂多好呀。母亲劝导柱子嫂。
能打能骂还能交流呢,那像现在家里死气沉沉的。
快回去吧,好好过日子,长了就好了。总算劝回柱子嫂。
我小看不懂,前段时间还拿着礼物有说有笑到俺家,现在又哭又闹着来。
我问母亲:乍回事。
不知足,要是找个不顾家的就不这么说了。好不找介绍人,闹别扭了来找介绍人。母亲这次还真生气了。
红姐和我大姐差不多大,很内向,也许和我年龄差距的的原因,我和红姐交流很少。
九祥哥和我二哥是发小,在他们那个年龄段也算是一条好汉。
九祥哥和我二哥同岁,比我大6岁。
小孩喜欢和大子孩玩以证明自己能行,大孩子不喜欢和小孩子玩觉着是累赘。
有一天,我听到九祥哥和我二哥他们商量晚上到3公里外,农药厂家属院看露天电影。
我也要去。我央求二哥。
九祥哥对我吓唬到:你去干嘛,你跟不上,掉队在庄稼地小心被狼吃了。
我二哥笑而不语。
我一旦知道,不带我去门都没有。
我跑回家向父母诉苦:二哥他们不带我到农药厂去看电影。
那还了得,父母义愤填膺,母亲二话不说领着我找到他们,对我二哥说:不带他去,你也别去。
气的九祥哥直跺脚,至于看的什么电影早已不记得了。
和九祥哥交往多,还是我二哥他们下乡以后的事情。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农村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这些标语贴满了铁路宿舍。
他们走的那天,整个铁路宿舍红旗招展,锣鼓喧天。
来了,来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我赶忙跑回家告诉母亲去。
妈妈,妈妈。我二哥他们来了。我上气不接下气推门说。
这时我看到母亲流着泪望着窗外。
都怨你爸爸,人家连福(斜对门家翟大爷家老大)不上高中,分配了。你爸爸托关系,非得要你二哥上高中,看看好了吧,高中一毕业赶上下乡了吧。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他们下乡不是接受再教育吗?我不解的问。
你懂什么,他们是吃苦去。母亲边掉泪边说。
这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哭,刚才的兴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在门口站着看母亲在那哭,我不知该怎么好,直到外面锣鼓声渐渐远去。
到了星期六,父母让我去看看二哥生活的怎么样。跟哥哥玩这是我最喜欢的事情。
二哥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华丰镇高庄村。
下午五点由磁窑来往莱芜东的火车准时发车。
大约坐20分钟来到华丰火车站。来时听说在华丰车站南面一直走,有三公里的路程。
还真是,有条挺宽的土路笔直向南延伸,再向前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大土坡,下了土坡打听到就在路西有个大院,就是知青们的家。
院子不小,大门南面紧靠马路有排平房,大约六七间的样子,那是知青宿舍,大门北面有间小房子门口还搭了个草棚,草棚下面是一个大灶台,大灶台上有一口大锅,我想这应该是知青们的食堂。
平房北面第一间是女生宿舍,这时在铁路宿舍西面第二排最西户张桂香看到我。
家里来人了。她大声喊。
南面屋里出来好几个男知青,我只认识九祥哥,其他的不认识。
哈哈,保国来了。九祥哥跑过来领着我的手进了男生宿舍。
房间挺大,但放了十几张床,罗显拥挤。
九祥哥把我带到西南角那张床。
你哥哥开会去了,这是你哥哥的床。九祥哥说。
床很干净,蚊帐搭在上面,最显眼是那个柳条箱。
家里都好吗?九祥哥直视着我。
还是那样,没有变化。我说。
从九祥哥的眼神中已没有了对我的讨厌,多了几分亲切感。本来九祥哥就是少白头,这下更显得灰头土脸。
母亲说他们是去受苦一点都不假。
你弟弟来看你了。听到外面有人给二哥招呼。
二哥进门朝我走来。
二哥面带笑容充满了自信,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家里都很好吗?问的和九祥哥一样的话。
还是那样,没变化。我回答着。
洗洗手准备吃饭。二哥说道。
大家饭盒都是那个年代统一的砖头大小的铝饭盒。
我用筷子二哥用勺子吃着饭盒里的菜。
说是菜实际上就是水煮菜,汤太多,二哥没吃几口,都让我吃了。
天黑下来了,二哥指了下床下面脸盆里的花生,愿意吃就吃吧,我开会去。
我才发现他们床下每人都有花生,只不过我二哥是装在脸盆里,他们都撒落在床下面。
一会九祥哥走过来:捡大的吃。
我问怎么回事。
生产队分的任务,每人要扒20斤花生。九祥哥说。
我想那我就帮我二哥扒吧。
我低着头扒花生。
都是些纽子,能扒出来吗,别干了。九祥哥说。
那为什么不发些大的哪?
发大的?那不都给他吃光了,还能交多少。哈哈、哈哈。
扒的我手疼,我也不干了。
房间里知青们有的洗衣服,有的在床上看书。
九祥哥过来说:你先睡吧,你哥哥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心里想,确实困了,可是我不能睡。
因为我没穿内裤,正是夏天,我只穿着裤头背心来的。在家都是裸睡,在这里光着腚让他们笑话。
我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实在受不了了,趁他们不注意,我脱了裤头背心麻溜得钻到被窝里。
当我早上睁开眼时,被子被我登到一边了,露着光屁股,我赶紧盖上被子,再看屋里空无一人,他们都已经出工了。
看着凳子(有没有桌子记不清了)上的早餐,洗漱后吃完早餐。我就决定找他们看看他们是如何劳动的。
一路打听远远看到,有个山坡插着几面红旗,红旗随风飘舞,看到一群人在那里。
还是回来吧,没什么看头。
我回到知青院子,等他们回来。
到中午,他们有的扛着红旗、有的扛着铁锨等工具回来了。
中午打饭他们围拢过去,我看到有个五十出头的老大爷,正给他们盛饭。
菜怪怪的,汤特别多,菜有点像冬瓜可是嚼起来很硬,没知蜡味。
这炒的什么玩意,这么难吃。一个男知青说道,后来知道他家是华丰火车站的叫罗林。
是不是西瓜皮做的,走,找他去。九祥哥和他们几个男知青出去了。
我这才看清楚真是西瓜皮,没有了瓤子再把外面的硬皮刮掉,也算开了眼,第一次看见西瓜皮也能做菜。
几个男知青气愤愤的回来,把西瓜皮做的菜泼在院子里,只有我二哥没去也没倒。
我回来后给父母说这事,父亲说那是大锅菜。
不长时间,接到通知,为让知青家长放心,一家出个代表参观知青点。我们家我是代表,被来一辆解放牌大卡车接到知青点。
我们一群人跟着大队出的介绍人,先后参观知青宿舍、学习室和食堂。这些我来过,并不感到新鲜。
让我记忆犹新得是,开饭了。在大队部二楼摆了几桌记不得了,反正不管大人小孩十人一桌,什么菜不记得,就是上来一盘一圈见底,实际上光盘行动我们那时就开始了。
回来后给父母说起这事,母亲说:你们的吃相让人家大队里怎么看,给我们丢人。
应该是暑假里,到知青点已经是轻车熟路。
有一天午饭后,二哥说领我看看他们种的地。
给我戴上他平时带的草帽,他用大姐厂里发的工作服顶在头上,以档烈日。
我知道了他们知青已不在一起劳动,被分到各生产小队。
我知道了玉米、地瓜分春夏两季。
我们来到一片棉花地,棉花长得比我还高,棉桃才长出来一点点,像青杏一般大,只不过青杏向下长,棉桃向上长,样子和我父亲养的月季花差不多,但是月季花骨朵没棉桃的大。
二哥说他上午就在这个地里干完活,棉花要打顶掐叉,才能坐住棉桃。二哥边说边做示范。我想等我长大也要面朝黄土背朝天吗?
不一会来到一个大苹果园,狗叫声响起来,大门开了,九祥哥出来了。
进来,参观一下我们的果园。九祥哥热情招呼我们进来。
好大的果园、好大的果树呀,好大的苹果挂满了枝头。
九祥哥摘下一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吃吧,没打药。
我边吃边跟着九祥哥听他介绍这棵是金帅、这棵是青香蕉、这棵是大国光......。你自己吃去吧。
欢呼雀跃也形容不了我当时的心情。有了这个让我神往的果园,来知青点更勤了。
我分清了甜中带酸由青变黄的金帅;清香扑鼻的红香蕉和青香蕉,它们除了颜色不同其他的都形同,最明显的特征是顶花的地方棱角鲜明;个头饱满表皮光滑,青中带红的韦锦和红星苹果,它们不同之处在于红星表皮有着红点,摘下来直接吃,果汁多但发涩需要放一段时间才好吃;
在最东边有一颗树,果实不大但通红通红的,那是红玉苹果,酸中带一点微甜并肉质发软,但不丰产;青中带红果实扁平的大、小国光苹果,它们的区别一是个头大小不同,还有就是小国光表皮光滑,大国光表皮粗超,大国光苹果咬一口汁多脆而酸,现在想起来嘴里还流口水,小国光口感没有大国光好,果汁也没有大国光多,但是在不知冰箱是何物的年代,储存放的久的就数它了。到现在我一眼就能认出哪种苹果。
九十年代初我分到济南市堤口铁路宿舍一室一厅不足40平米的房子,离堤口果品市场只有一站地,全国各地水果拥到堤口果品市场来。
每当苹果熟的时候,我每隔几天就到市场转一圈,围着卖苹果的摊位转,看看各种苹果。
先买早熟的金帅,后来就是大国光和小国光。由于小国光品相不好,价钱特底,我一买就是50斤一大包,放在自行车后夹上,推着回家。
那时父母帮我带孩子,饭后看着父亲啃苹果满足的样子,再看母亲咬一口赶快递给我,酸的不行而好笑,我和父亲一个口味。
慢慢市场苹果种类少了起来,被小日本的红富士苹果所替代。说实话,红富士苹果品相好,但是口感却差了许多,不甜不酸水汽大,没滋味。
后来搬到济南市南面住,南部山区仲宫每逢农历初一、初六大集赶上休班,特别是下苹果的时候必到。
把装满蔬菜的小车一放,就开始到卖水果的那条街挨个看苹果。
大多是红富士,也有新品种像印度青苹果之类的,但我不感兴趣,唯独对大、小国光情有独钟,小国光苹果见不到了,偶尔能见到大国光,大国光少而且贵一些。
我问卖大国光苹果的老太太:大国光这么少,小国光怎么没有卖的?
老太太迟疑地看着我:你懂得还不少。
呵呵,呵呵我笑而不答。
老太太接着说:小国光卖不上价去,把树都砍了,大国光也不丰产,留着开花时让蜜蜂和其他树授粉,没有几颗啦。
现在搬到火车站附近住,离堤口果品市场又近了,下苹果的季节我又到堤口果品市场转悠。
有几个筐子插着牌子,牌子上写道小国光。价钱已是最高了,但已不纯正了。大、小国光苹果最明显的特征就是扁平。也许像仲宫市场卖苹果的老太太所说,蜜蜂授粉把小国光和红富士串了。
知情的经历对我二哥和九祥哥他们留下不可抹掉的印记。对于我来说,十分感激九祥哥,分辨苹果的兴趣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随着形势的变化,知情返程重新分配工作。九祥哥顶替孙大爷在兖州铁路上工作。
孙大娘是有福之人,儿孙满堂。柱子哥的儿子叫峰,九祥哥和一名中学老师结成夫妻,他们的儿子叫珂。
孙大娘的四个孩子生活的都很好,但孙大娘从不跟他们一起住。
孙大娘做的一手好饭。包的蒸包很讲究,大小适中捏得角都是固定的数,出笼时总是拿两个给我儿子吃。做的菜更讲究,买来绿豆芽,坐在那里将每个豆芽跟掐掉,说这样炒出来好看又好吃。
有一次我炒不辣的大辣椒,油温了后,放花椒,油热放葱花姜丝蒜片,出香味后放薄肉片,点一点酱油给肉上色,然后放点水盖上锅,等肉有八成熟时放上大辣椒,勤翻着点,快熟了放点盐,出锅时放醋。炒出来辣椒油光光的带着醋溜肉香的味道。
母亲:炒什么玩意,又酸又咯子。
孙大娘:这个菜炒得好,老远我就闻着香。
母亲和当家的一个口味,要煮烂、不能辣和不能酸。
我想孙大娘是个聪明人,理解婆媳就是猫和老鼠,是天敌和远香近臭的道理。不过每逢节假日儿女都来看孙大娘。
对门李大娘家搬走后,他们家的房子分给了第一排门朝南的中间户王姐,王姐垒了个院墙,我家也只好接着厨房也垒了个小院。
西南斜对门翟大娘家,分了第一排最西面门朝南的房子,这样他们家两套连起来,但他们家没有垒后院,孙大娘家也没有垒院子,这个地方保留了原来的模样,相对空间大了些。
翟大娘家原来种了课小槐树树没有移走,慢慢长大了,夏天树阴下,就成了和孙大娘还有左邻居李大娘,拉家常的不二之选。
八十年代末,有一年小日本不承认南京大屠杀,不承认侵华的言论泛滥。
母亲:日本鬼子不承认侵略我们,那他们当时到中国干什么?
我:小日本说是帮助我们赶跑美欧,建立大东亚共荣圈。
母亲:日本鬼子刚来的时候,拿糖给小孩吃,我们村大胆的孩子还真吃过,后来和刘尅七(潍坊方言)的队伍打了一仗。可麻烦了。
父亲:那是小日本围剿刘尅七的队伍,在韩吉村外玉米地交火了。
母亲:打了一夜的抢,第二天没了声音,大胆的到村外马路上,看到日本鬼子两匹马被打死,不敢吃,怕日本鬼子找后帐,挖坑给埋了。
父亲:小日本进村把枪竖在院子里,到鸡窝掏鸡点火烤,熟了用
他们带着的酱蘸着吃,从不吃村里的饭,从井里打上水来,先让咱们的人喝,他怕咱们给他下药。
母亲:从那以后一听说日本鬼子要来,女的都跑到远的亲戚家,跑不了的赶紧用锅灰往脸上和脖子上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孙大娘:那时俺爸爸在南驿火车站下,开了个小吃部。站长是个日本鬼子,经常来吃饭,从不赊账,还到本分。就是不能看见大姑娘小媳妇,看见就要花姑娘。有一次俺小姨来串门,正赶上他吃饭,被弄到麦秸朵糟蹋了。
我:当时没有反抗吗?
孙大娘:谁敢呀,日本鬼子有枪。
什么叫亡国奴?什么叫蹂躏?我找不出更能形容的词来。
东西两个邻居,西邻居家和万事兴。东邻居恭敬地来学习礼仪文字等。
东邻居学会以后夜郎自大,经常偷西邻居家的菜,西邻居时常为这事情伤脑筋。
后来东邻居跳墙到西邻居家偷鸡摸狗。再后来直接踹门拿刀,侮辱西邻居家女人、杀儿童、打老人。
西邻居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终于反击,把东邻居打跑了,跑到院外高呼胜利了。东邻居在家舔着伤口不时从门缝向外偷窥。
从1840年,西方列强特别是小日本,就像黑社会对待妓女,轮着来,有时一起上。完了还敲诈保护费。不知这个比方且当否。
我教孩子考试按教科书上答题。什么叫胜利?把他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叫他用不得翻身。
孙大娘眼睛长了白内障,生活没问题,就是做饭不方便。
那时候还没有冰箱,每家夏天买了肉吃不了,煸锅多放点盐,留着下一顿再用。
有一次,孙大娘煸的肉再用的时候有了蛆,孙大娘很是懊恼。九祥哥很是孝顺,问我济南哪个医院做白内障手术好。我推荐了一家。
不长时间孙大娘做完回来很是激动:总算看清楚东西了。
看着孙大娘幸福的笑容,真为她老人家高兴。
孙大娘活了八十多岁,在自己家里无疾而终,没给子女添一点麻烦,也给子女留下无限的遗憾。
我最近一次见到九祥哥是三年前,那是在兖州俱乐部办班。我走进俱乐部大门,被一个满头白发门卫拦住:保国你来干嘛?
我定睛一看:九祥哥,怎么是您。
我退休以后在这里看大门,我家就住在这个楼上。
我顺着九祥哥的手指,看到院子北面有一座楼,这里都是铁路宿舍。
你二哥还在莱钢吗?能留他手机号给我吗?
当然可以。
我俩互问关心的相关情况。因为时间到了,我需要办班而分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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